乔伊斯和霍夫曼斯塔尔都已转向记忆的特定艺术形式，即转向叙事的，也就是小说的艺术形式。不过，这里有一个根本性的差异。乔伊斯的天赋主要是听觉记忆，霍夫曼斯塔尔的则是视觉记忆，因此前者的象征链是以回声和反回声的形式发展，后者的则是以无限地镜像再镜像的连环画形式；小说在后者这里成了视觉空间，在前者那里成了声响空间。这两种方法都是合理的；不过，它们的发展潜力并不完全相同。因为视觉印象可以转换为听觉印象——这也是创造世界（绝非模仿世界）的伟大音乐的奇迹之一——，而听觉印象很难以视觉方式完整表达。#乔伊斯# #霍夫曼斯塔尔#
2023年12月10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