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托尔斯泰、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是契诃夫（后者还表示，与西方叙事艺术相反，真正讽刺的叙事诗是有可能的），他们虽然全都从小说的现实主义中得出了最终结论，甚至还推进至该现实主义的无限边界，即“原始自然主义”的边界，自然主义特性准备转变为本质特性的边界点，但小说依然是小说。[……]即便在这里，小说性的领域也是不可逾越的，即便在这里，“手段不足，目标无法实现”也暴露了出来，即便在这里，也正是在这里，小说仍然处于一种奇怪的模糊状态，即它虽是艺术作品，却永远无法达到完美艺术级别，无法达到属于抒情诗、戏剧、尤其是伟大叙事诗的那种具有风格创造力的“完美文学”级别；与它们相反，它不是风格生产者，而是风格消费者，不是风格主体，而是风格客体，由它创造的象征体系几乎可以忽略，成为附属品。#乔伊斯#
2023年11月24日
